无独有偶，知乎在港交所完成双重主要上市时也经历了开盘破发。4月22日，知乎在港交所实现双重上市，开盘价24.3港元，较32.06港元的发行价下跌24.2%，截至北京商报记者发稿，股价24.45港元，总市值79.72亿港元。

知乎CEO周源在云敲锣现场

这和知乎2021年3月26日在纽交所上市时的情况如出一辙，不过知乎此次上市不增发新股，意味着并无募集资金的目的，上市当天知乎也只举行了简单的云敲锣形式，用内部员工的话说：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五。

这般低调倒是很契合知乎的佛系风格，从2011年1月至今，知乎不论在追逐风口，还是商业化探索上都十分谨慎，开始商业化后，遭遇了创作者和用户的“去精英化”质疑，发布多份净亏损扩大财报后，又反映出了知识付费行业的尴尬。好在知乎在两次上市的一年多调整了营收结构，摆脱了靠广告单腿走路的依赖症。完成了在资本市场的大动作，知乎还需要时间解决业务清单上的问题。

两次都破发

4月11日知乎正式向港交所递交了招股书，4月22日知乎完成双重上市，成为第一家以双重上市方式回港的互联网公司。之所以强调双重上市，是因为这种模式较之前互联网公司普遍采取的二次上市，流程更复杂。

不过，这个“首家”并没有给知乎开盘带来多少利好。4月22日知乎开盘破发，较32.06港元的发行价下跌24.2%，巧合的是，一年前知乎在纽交所上市时，同样是开盘破发，只不过当时跌幅14.6%。

和此前大多赴港二次上市的互联网企业不同的是，知乎这次没有增发新股。根据招股书，知乎在港交所发售的股份全部来自于早期投资者，此次在港交所上市前，知乎CEO周源持有知乎11.64%股份，腾讯对知乎的持股比例是12.02%，创新工场9.65%，启明8.27%。

有观点认为，目前中概股价值被市场普遍低估，知乎也位列其中。如果在当前环境增发新股将大大稀释现有股东，知乎的做法是对当前股东利益的保护，同时也表达了对公司内在价值的信心。但文渊智库创始人王超向北京商报记者直言，“双重上市一般都会发售新股，知乎这次不增发新股，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表现”。

对于股价表现，知乎内部员工对于此次双重上市也表现淡定，有员工告诉北京商报记者，“没什么额外的庆祝活动，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五”。周源在上市云敲锣形式上更多强调的是“不能丢掉危机感。应该坚决地和‘水化’做斗争，不能停止对产品的思考，永远需要记得我们的产品是为了解决什么问题，如何更好地去解决”。

不再依赖广告

从营收上看，知乎2019-2021年表现不错，营收分别是6.7亿元、13.5亿元、29.6亿元，具体到2021年的四个季度，相应营收是一季度营收4.78亿元，同比增长154.2%；二季度营收6.38亿元，同比增长144.2%；三季度营收8.24亿元，同比增长115.1%；四季度营收10.19亿元，同比增长96.1%。

对比2019-2021年的营收结构，知乎也有不小变化。2019年知乎广告营收占比86%，是最大的营收来源，到了2020年该数字降到了62%，2021年，知乎广告营收占比在四个季度依次是44.8%、38.9%、39%、37.1%。

非广告业务中知乎的内容商务解决方案表现最突出，2021年四个季度，知乎这块业务营收分别是1.21亿元、2.07亿元、2.78亿元、3.67亿元，相应的营收占比依次是25.3%、32.4%、33.7%、36%。

放在互联网广告市场增长，但竞争日益白热化的背景下看，知乎营收结构的调整是利好消息。不过亏损仍是这家公司的老问题。

2019-2021年，知乎经调整净亏损8.2亿元、3.4亿元、7.5亿元。具体到2021年，一季度，知乎经调整净亏损1.94亿元，同比扩大19.7%；二季度知乎净亏损2亿元，上年同期是净亏损7020万元；三季度净亏损1.12亿元，上年同期是净亏损7920万元；四季度净亏损2.41亿元，上年同期是净亏损2630万元。

近期一则知乎视频业务调整的消息，也让业内人士对知乎新业务的进展有诸多猜想。报道称，“知乎视频部门被降级，视频业务一号位蔡林已于2021年3月离职，除产品之外的近百人团队，或被内部‘活水’转岗社区及会员业务，或被裁员”。截至北京商报记者发稿，知乎相关人士对此上述消息未予确认。或许周源在演讲中强调的可以解释，“功能、战略、方法论，都可以顺时而变，知乎更重要的是它的不变：我们的初心，不变；我们对使命的坚持，不变；我们理性乐观的精神，永远不变”。

北京商报记者 魏蔚